2015年11月23日 星期一

Szpilman在1998年演奏Nocturne in C-sharp minor, Op. posth. (Chopin)

在電影《戰地琴人》(The Pianist)劇中,1939年德波戰爭開打後,Szpilman在波蘭廣播電台現場彈奏的最後一首夜曲。
年輕時不懂蕭邦,總不知在碎念啥。當時間把自己推移到某一天,突然就心領神會。
https://youtu.be/n9oQEa-d5rU

2015年11月18日 星期三

在台北意外發現的德國啤酒館


生活樂趣的驚喜感,台北真是大勝香港。

位於台北松山機場附近的這家德國小酒館,店員解說這款啤酒FAUST產自Miltenberg,擁有巴伐利亞的天然氣息...我在巴伐利亞旅遊住過超過十幾天,馬上拿起google 翻查,發現她距離法蘭克福才70公里,想說又是穿鑿附會。會來仔細一看不得了,剛好是巴伐利亞邦、黑森邦、巴登符騰堡邦的交界。距離慕尼黑快350公里。

這座城市位於美茵河兩岸,面積才60平方公里,跟台灣一個鎮差不多,人口約九千,主要經濟靠德國當地的觀光人口(沒有太多亞洲人這倒是好消息)。

歷史上,當然是羅馬帝國時期遺址的發現地,帝國北疆之類,不過整個德國都有這種傳說也不用太在意。另外,由於位於三邦交界,所以主權歸屬也到處轉換,最早屬美茵選帝侯,然後是來尼根公國、巴登大公國、黑森大公國,最後才在1816年畫入巴伐利亞。這種主權的更迭跟戰爭勝敗有關,不過歐洲打仗的理由太瑣碎,有時不需要理由,為了維持權力均衡就可以打成一片。

為什麼要講這麼多呢?因為,這白麥啤酒散發出來的香蕉果香太銷魂。德國釀造啤酒有限定原材料,那真的了不起。

店家表示,這啤酒自出廠到運送至本地都採用冷鏈物流。如果是真的那真的是砸重本。最近一批是九月出廠,近月到埠剛剛好。

沒有適當溫控的啤酒有苦味,跟有苦味的咖啡一樣要速速丟棄不喝也罷。



2015年11月4日 星期三

台北不可思議

話說有位久居香港的朋友想回台灣貢獻心力,辭職回台找工作。幾個月後我又在香港街頭遇到她。

她說回台後面談了不少工作,有商業銀行、有基金公司、有資產管理公司等等。面談經驗頗為失望,最後還是回到香港的創投基金任職。

其中有一段面談經驗最離譜:

"回台後有個資產管理公司的主管找我面談,一直嫌棄我的CV寫得很差,我問他到底哪裡有問題,我可以寫得更清楚。那個主管不正面回答啦啦喳喳說了一堆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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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個插問她,這幾年工作經驗是啥,她說是:
1. Junior portfolio manager at a pension fund. Her AUM above $10bn
2. Sourced distressed debt/ special situation deals for a hedge fund
3. Institutional sales in a mutual fund, company's AUM above $1t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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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繼續說"最後這位主管表示,其實你的CV裡...這些海外的工作經驗我通通不懂也沒聽過,所以當作你寫不好。而且你沒有台灣的金融行業經驗,所以一口價月薪35,000台幣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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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外遊子常常覺得台灣很棒很好,為什麼經濟表現會這麼差呢?但追究到企業體裡的每個個體,他們的言與行,這一切彷彿又有了答案,只能說恰如其分。


在海外工作的台灣人,看了世界之後,會發現與台灣差異之大。更可怕的是這個距離持續拉大之中。

據我近兩年回台的訪談經驗,拉大差距的來源可歸咎於產官的主事者,他們位高權重,產生獨特的良好自我意識,認為企業規模已經是最大最強,經營策略最好也最適。對於海外現在正在發生的成功經驗,自是否認與忽視。這些人信念之強,你無法說服他們的,也無法改變他們的。唯一的辦法就是自立創業,在市場上正面對決。但台灣的金融環境早就為創業設下重重限制。

海外遊子回台決策絕對不是糾結在待遇不足。而是保持心智成長的動能可能逐漸喪失。當你返台發現老同事們還在談論N年前你離開時未解的難題沒有變化,當你發現整個環境抗拒改變與成長,當你發現周遭的人只透過網路與媒體觀賞社會不滿的呈現,卻在生活與工作的場域依然故我抗拒變革。

你只好揮揮手,自己搭上逃生小艇。